"是暗器!林月如,你好卑鄙,你竟然使用暗器!?"看見林月如竟然以暗器將趙喜兒打傷,錢少爺立刻大叫了起來。
王玥,他立刻狠狠的攥緊了拳頭。
"嗎的,你這女孩子,怎麼這麼不要臉?"豬哥也是怒了,立刻大叫了起來。
瞬間,全場譁然,不少人都是吃驚的向陳天龍看去。
在比賽之前,陳天龍已經說過了,比武過程中不允許使用武器。現在那林月如使用袖箭將趙喜兒所傷,這比賽怎麼算?
"暗器不算武器。"拿起桌子上的麥克風,陳天龍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天龍,你好不要臉!"聽了陳天龍的話,錢少爺立刻看向他大吼了起來。而站在王玥他們身邊的南音,也是微微皺起眉頭由眼中露出了不悅。
"這陳天龍,他怎麼這樣?"即使陳天龍是北河省的太極門掌門,即使知道他是這北河省的第一英雄人物,這一刻,還是有不少人對他產生了質疑。
"垃圾!"
而這一邊,當林月如一箭沒有將趙喜兒重創,她立刻扣動機關,由袖口中再次射出一道暗箭。
因為有了提防,這一次趙喜兒立刻接住了她的袖箭。想了想,她將手一揮,直接將袖箭向評委席中的陳天龍飛去。
啪的一聲,那袖箭幾乎是擦著陳天龍的耳朵飛過,狠狠定在了他的身後。
"趙喜兒,你大膽!"看見趙喜兒竟然公然向陳天龍挑釁,一邊的陳四叔臉色大變,還有幾名陳家的長老也是立刻站了起來。
"趙喜兒,你活得不耐煩了嗎?"看見趙喜兒竟然向自己的父親出手挑釁,陳軒也是一臉邪惡的站了起來。"陳家,你們是真的想被我滅掉。"王玥的臉色鐵青,忍不住抓起了一邊的盤龍棍。若不是現在是在比賽,王玥真想一棍把他們全都滅掉。
"師兄,你別生氣,等我打敗了他們,咱們再好好的尋找陳家麻煩。"知道如果他們現在打起來的話,那今天的比賽就不算數了。而這裡是北河省,是他們陳家的地盤,如果他們跟陳家打起來肯定吃虧。
趙喜兒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攔下了王玥。
而就在這一刻,當趙喜兒準備衝向林月如將她打敗時。突然,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頭,用手摸了摸臉頰下流淌的鮮血。
這一刻,只看見她剛才還是淺紅的鮮血,現在已經變成了黑色。與此同時,她雪白的臉上和整個雪白的身體頓時出現了蛛網一樣黑色的血絲。
就吃驚的看著那坐在地上的林月如,她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林月如,你竟然在袖箭上抹毒?"
"廢物,你受死吧!"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愧疚之情,林月如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立刻化作一道白影向趙喜兒衝了上來????
"喜兒,小心!"當林月如向趙喜兒衝過來,臺下的豬哥,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那看起來嬌弱美麗的女孩兒,心腸竟然如此歹毒。就站在臺下,他忍不住以雙手抓住了擂臺邊緣,對著臺上的趙喜兒大叫起來。
"喜兒,小心。"不止是豬哥,看見林月如不但使用暗器偷襲趙喜兒,此刻還趁人之危向她進攻。錢少爺、宇文神舉、李明熙、林虎、蟒蛇,他們每個人都是緊張的向趙喜兒看去。
王玥,他就站在臺下,眼看著林月如如此卑鄙。他的眼中漸漸散發出黑光,一雙拳頭漸漸散發出黑氣。
就死死盯著那臺上的林月如。他身上漸漸瀰漫出濃濃的黑氣。
趙喜兒,在他的眼中,是他的親人,是他的親妹妹。
現在,那陳家不但以卑鄙手段約束他們的實力。居然還縱容林月如使用暗器偷襲趙喜兒。
眼看著趙喜兒中毒受傷,這場不公平的比賽,他不想繼續了。
"不要讓酒徒和趙喜兒白白受傷。"突然,一隻冰涼的玉手抓住了他的拳頭。
抬起雙眼,他看見了一雙冷漠的眼睛。是南音。此刻,那南音眼神堅定的看著他,對他輕輕點頭。
"走開!"
就在這一刻,當林月如已經衝到趙喜兒的面前。突然,趙喜兒一腳便將林月如狠狠踹了出去。
這一腳,趙喜兒正中林月如的小腹。那林月如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狠狠飛了出去,噗通一聲落在了擂臺邊緣。要不是她堅持著用右手抓住擂臺上大理石之間的縫隙,她此刻已經飛下擂臺了。
"以為你使用卑鄙的手段,就可以打敗了我嗎?從小到大,我可是從未敗過的趙喜兒,我是戰無不勝的趙喜兒!"整個人身上爆發出金色的光芒,趙喜兒一雙眼睛明亮,以體內的真氣抵禦著快速由她面板滲入進體內血脈的毒氣。
雙眼冰冷,趙喜兒的小腳一腳在地上的大理石地面踏出一塊裂痕。接著,趙喜兒再次踏出一步,她再次在地上踏出一大塊裂痕。
這一刻,她的臉上帶著微笑,身子散發著一絲淡淡的黑氣,她嬌小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
那是她正在拼命催動體內的真氣,正在與滲入她血脈中的毒氣對抗。
而當她每走出一步,她體內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那毒氣便入侵幾分。漸漸的,她身上散發出的黑氣更濃,她更加努力的爆發出閃閃的金光。
眼看著趙喜兒一步步走進,林月如雙眼恐懼。想了想,她立刻咬住了嘴唇,故技重施,舉起袖口對準了趙喜兒。
嗖的一聲,一道寒光立刻向趙喜兒射來。
就看著那寒光,趙喜兒雪白的右手立刻化作金色。舉起右手,擋住了那飛來的寒光,只聽見鐺的一聲,那寒光立刻狠狠飛了出去。
看見這一幕,林月如臉色頓時一變。又快速扣動機關,連續射出了數道暗箭。
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她,趙喜兒不慌不忙,用金色的右手再次擋下了那幾道暗箭。
"是橫練鐵布衫功夫,趙喜兒催動真氣使用她的橫練鐵布衫功夫了。她使用變身類武功了。她使用變身類武功了!快,取消她的比賽資格,將她逐出賽場。不用比了,林大小姐贏了!"就坐在那評委席中,陳四叔臉色一變,立刻站了起來。
"陳四叔,你這話不太對吧?那趙喜兒只是催動真氣擋下了林月如的袖箭而已,她哪裡變身了?我怎麼沒看出來?"評委席中,一名中年人站了起來。
他是北河省武術家協會的副會長,看見陳家接連不斷的使用卑鄙手段對付王玥隊。他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竟然敢質疑我們陳家?我們的家主,是北河省武術家協會的會長,你這小小的副會長竟然敢質疑他!?"陳四叔臉色大變。
"這北河省的武術界,你們陳家獨大,我王某人服氣。但,你要記得,現在這全國記者的鏡頭都對準著這擂臺,我希望你們不要太過分,在全國觀眾的面前不要吃相太難看。而這次比賽結束後。我直接退出武術家協會離開北河省,我王某人不用你們驅趕。"那副會長冷冷說道。
"好你個姓王的,一名小小的宗師級中等高手,居然敢與我們陳家???"
"天平,罷了。待軒兒出場後。我相信這裡的所有人都會閉上他們的嘴巴。"眼看著他們陳家就要引起眾怒,陳天龍冷冷說道。
"哼!"聽了陳天龍的話,陳四叔看一眼那副會長髮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