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多數時候鍾曉菲像似在自言自語,但所說的話都沒有躲過卜瑾的耳朵,其實卜瑾也是在一心兩用,一面在聽著鍾曉菲嘮叨,一面在想著艾瑤此時幹嘛了,其實艾瑤能幹嘛?又能幹嘛?他也不是沒想著給她發信息,只是寫好的一長串話又改為了精簡不能再精簡的話,還是在即將發出的那一刻又不由自主地刪除了,也許他還沒有考慮成熟,也許是他在等艾瑤主動能聯絡他,可是艾瑤始終沒有,他也越發沒了自信,他甚至覺得越來越看不透艾瑤了,總是不能摸著艾瑤的心思,艾瑤到底對他存著什麼心思呢?
“同志,車上最好不要抽菸,開著空調呢。”這是誰在說話?一愣神,原來是司機在說話,他是什麼時候不自覺地把煙掏出來了。
“就是,這裡的空間這麼小,嗆死人了。”鍾曉菲也嘟囔著。
卜瑾才意識到自己是引起群憤了,只是自己到底是怎麼地就把煙掏出點上的,似乎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而這點小事他也是不便於再向身邊身後的的人求證的,許多的時候他也是習慣於以沉默應對一切也是承受一切了。
其實他的出行也談不上什麼終點的,也可以說是哪裡都可以是新的起點,他甚至覺得有時他只是像木偶樣地在隨著鍾曉菲的步伐走,他是什麼時候落入了她的圈套的,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而他在艾瑤那裡在投石問路也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也是隻能在鍾曉菲這裡坐以待斃的。有時他也會想,難道我就要這樣周旋在兩個女人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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