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問我對凌思感覺怎麼樣,好不好相處,我笑說沒問題,只要她不拿我當外人,然後我見卜瑾沒到,便問說頭兒哪裡去了,安芬才神秘兮兮地笑笑說,大神啊,人家現在可是這客運站裡的頭兒了,不單是我們幾個人的頭,也不單是那幫跑海茗到杭州專線的頭兒了。
我說,“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既是那麼多人的頭,當然不能再在我們這裡待著了,怕是以後我們去找他都不太容易了呢。”
我說,“看來她是有自己的辦公室了。”
安芬挑了挑眉,“那還用說,而且是單獨的一間,聽說是在樓上,不過我們都還沒有上去過。”
雖說我沒有事業心,但作為與他同齡的我,原本在一起的人突然就高升了,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是資味的,但是我又不能表現出來。不論是卜瑾還是舒暢,我都感覺我離他們都存在著好遠的距離,也難怪舒暢對串串的熱情都不似起初那麼強烈了,可能也是因為我的拖累吧。而我在與凌思呆過一晚後,早間給她下過快餐面讓她先去學校後再睡了個回籠覺,短短的半小時就做了個夢,夢裡還是那些永遠做不完的作業,好像也有那個合併同類項的,這個可能就因為在最近的《北京女子圖鑑》上看過的了,我似乎又回到了學校,只是夢裡無他也無舒暢,我的夢裡好像除了我,每次都不再出現我所熟悉的人了,而醒來後的我更是對夢中的人一點印象也沒有,那麼我自己看來也是不再在別人的夢中出現了吧?想來是不是也是一件極悲哀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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