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要不,你再坐坐,喝點水啊?”
他說,“不喝了,我還是走吧。”
“就那麼急嗎?”我問,“你有事?”
“有,確實有。”他顯得有些不耐煩,“不過你也不願意幫忙。”
原來他還對上次的事耿耿於懷著。
可他為什麼又不從我的角度考慮考慮呢?
我說,“還是上次那樣的事啊?”
他說,“就是上次那樣的事你不是也不願意幹嗎?”
也確實是,就是那樣的事我也沒幫他,那我又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而在他眼裡,我也不過就只能是做那樣的事,僅此而已,而我為著他忙著這豐盛的一頓,又為著什麼呢?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嗎?還是習慣了一些人對他的好?又或者是這對他好的人也是有選擇性的,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艾瑤,是不是他們倆就完全可以換個身份,他轉臉也可以變成低到塵埃裡了?
然後在他離開時,我假裝不在意地要刷洗那些堆積在盆裡的碗筷,然後在感知他已離開時,站在二樓的紫槐花濃密的葉子後面靜靜地看他離去的背影,這紫槐花上的花早已落了,如今只剩下許多的濃得拔不開的葉子,其實無論它的葉子濃與不濃,他都不會轉身回看,即使轉身,在路燈特亮的地方回看這裡,也只是濃陰遮蓋,除了房子就是房門,而夜是最好的遮蓋色,不但能隱去我的身影,也能遮掩一點我的心思,更是在最後能保留我所剩不多的一點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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