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一下。”安芬叫著用手製止了大家,“我先拍張照。”
鬱沛在胸口不停地揉著,“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飯裡有毒呢。”
我說,“是呢,嚇得我都不敢動筷子了。”
安芬又半蹲下拍了一張,“我怎麼覺得這小鍋下的火苗也很特別啊。”
這樣的場合讓我想到劉姥姥進大觀園,只是我們都還年輕,誰都不想作別人的笑料,給人平添嘲笑的成份,只是哪裡不好看啊,只有鍾曉菲氣定神閒地坐在那裡,那個壯漢保鏢還站在門外給她站崗呢。
我說,“讓你那個跟班的一起過來吃啊?”
她說,“不用了吧,呆會我給他單開一間。”
我說,“可是你現在不讓他吃,他哪有時間呆會再吃啊。”
她就說,“那好吧。”
然後叫了一聲,那壯漢立馬快步走到她跟前,她手一勾,他便把耳朵附在她嘴邊,聽她耳語了幾句,退著出去了。
最無休無止的東西有時不是去忙著掙錢,而是無休無止的爭吵,還有一種無休無止的冷戰,只是冷戰卻永遠達不到無休無止,總有要爆發的一天,爭吵與冷戰之間不停地迴圈,才讓爭吵與冷戰都各各地活著,不然這兩個詞又何以為繼。
安芬臨走還把玩著一隻小玉碗,“哎,雖然知道這玉是最次的一種,但我還是好想有一隻,這要是擺在桌上,該是有多闊氣。”
鍾曉菲莞爾一笑,“你要是喜歡可以揣上一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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