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見鬱沛安芬已是走得遠些了,已過了賣小吃的那裡了,他們沒有停下腳步,看來也是在家吃過的了,不過他們自己究竟做不做飯,我也是懶得問的,可能做了也是少之又少的,不然兩人就共同買一份邊走邊吃,只是這樣的情況也是少之又少的。
不好意思,等我們到了站裡,見站臺外側的長長的一道路已是被卜瑾艾瑤掃得差不多了,我們只剩下把雪運至對面馬路上一長條景園的工作了,卜瑾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毛衣,只是我們也不冷了,雖然許多的路人還是把帽子深拉在頭上,脖子深深地陷進衣領裡。
艾瑤穿著長款藍黃相間的毛衣,那是羽絨服裡的打底衣,也似要流汗的樣子,越發讓我們都覺不好意思了,安芬快言快語地:“辛苦了艾瑤姑娘了,咱們來晚了,真是不好意思。鬱沛你還站著啊,人家一個姑娘家都早早來把雪掃差不多了,你一個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裡搔首弄姿嘛?去去去,運雪。”
於是我們便很自覺主動地“借”了一下路邊的公用垃圾箱,使用輪子來進行運輸,說到底還是一種方便省力的運輸方式。路邊的垃圾箱依舊如以往一樣顯出髒兮兮的樣子,佈滿了粘稠濃密的未知灰塵。安芬倒是個機靈的,蠻迅速地從牆上撕下來幾張廣告紙讓我們包著,一蹦一跳地將簸箕裡的雪往垃圾桶裡倒。說到底還是年輕一點的女孩子更有活力吧,艾瑤和安芬都是一副挺自在的樣子,臉上沒有顯現出絲毫不滿的神色,讓我本來想要抱怨的話語也不太好意思說出口了,於是便小心地用廣告紙將手套包裹了起來準備推垃圾車。對這種義務勞動的事情說起來是沒什麼好感的,浪費體力也討不著什麼好,但終究還是面皮薄,看著別人來幹了也不好意思就這麼呆在家裡不動。身上大約是衣服綁得太多了,動起來不大靈活,疲勞感迅速地就湧了上來。還好活兒不剩多少,早點幹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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