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一高興,舉著酒杯就開始胸有成竹地,“這種事包在我身上了,同學了那麼多年,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吱一聲,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我真不知等她酒勁過了如何地去赴湯蹈火,便悄悄問他,“你難道沒喝多嗎?”
安芬就搖搖頭,擺擺手地,“不多,不多。”
趙可傳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赴湯蹈火倒不至於,還等著你留著小命再來拼酒呢。”
安芬就拍著小手直叫喚,“好啊,好啊。”
然後就是我扶著搖搖擺的安芬打的各各回了家門,第二天則如乞丐般地幾乎挨個問人家(都是熟人,不然人家不認為咱們是神經病才怪)的車上是否有用過的舊加油發票,他們的回答像是經過協商出來的,千篇一律,都說是也沒人給報銷,直接加我就走了,誰還要票啊?我們就說那就下次吧,還特意叮囑一定要留著啊,就差沒一個個坐上他們的車跟上強迫他們先去加油站加滿油然後把票攥在手裡心裡才算踏實。
我還聽見安芬問卜瑾,“大神,咱們的車加油有發票嗎?”
卜瑾,“我們不都是用的卡嗎?”
我知道那加油卡還是有些折扣的,只是安芬並不知道。
然後,我就看安芬站在路邊的風口對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大聲地呼號著,“難道這些車燒的都不是油嗎?我怎麼第一次覺得他們的車都吹的是空氣啊。”
我想了想對安芬說,“這麼找總也不是個辦法,他們不是不當事要不就會忘記了,而且集中起來也達不到趙可傳要求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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