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也許不再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事,而是她心裡的精神支柱瞬間倒塌而她卻束手無措,我也無能為力時,那又將是怎樣的說不出來的悲哀呢?
有個女同學晚間來看我,就是上次那個送我家串串一隻鸚鵡的,我問她吃飯了沒?她倒大大方方地說,沒啊,來不就是來找飯的嗎?我的意思是讓她自己下廚做著吃,她詰問我不會同學那麼久連頓飯也不捨得請的吧?哪還有再做著吃的道理?
其實她可能不知道如今我連請她下館子的底氣都沒了,因為我心裡沒有概念一頓飯究竟要花多少,而我至今還是個沒有結餘的人。
不過急中生智間,我還是想到了鬱沛,鬱沛是那種沒有多少心思而且從不讓別人付賬的主,可是單找鬱沛又顯得太唐突了,可是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找鬱沛來付這賬,那麼牽針引線也要把安芬拽來。
誰知安芬竟說她在外邊正吃著呢,我居然一下沒忍住問她是不是與鬱沛在一起,她說沒啊,也是以前的幾個同學,我不好多說什麼,只說兩人去飯店少了她是太冷清了,她那邊果真很吵,像在飯店裡,說“那要不就把你同學帶來吧?”
我跟同學說時,同學說,“那能好嗎?”
我說,“沒事。”
她還堅持要帶我去什麼豪華餐廳,說是她請客,可是到時我能幹坐那裡讓她去付錢嗎?倘若她只是虛讓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豈不是太尷尬至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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