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你的幾篇散文在《鑫螺報》上陸續發了,稿費可能會延遲一個月給你,最近換了個新會計,有些賬一時半會還謄不清。”
艾瑤,“哦,那沒關係。”
舒暢,“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清楚了?”
艾瑤,“沒什麼考慮的。”
舒暢,“這是個什麼意思?”
艾瑤長久地不再說話,我感覺他們之間現在就缺少一點星星之火了,即刻便會成燎原之勢,又覺這麼尾隨實在不是很地道,若被舒暢發現了,還以為我是對他舊情不忘,要騷擾他或是妨礙他的好事呢,於是只好在一個岔路口趁機溜了。
況且偷聽別人的私事實在算不得多高尚,只是不明白艾瑤與舒暢如此地糾纏不清,是受了其威脅還是真的是斬不斷理還亂?難道不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就是斬釘截鐵地置之不理?
遠遠地看著他倆,還是那麼不遠不近地向前走著,旁若無人般地,的確,能同時認出他倆的除了我們幾個,被其他人認出的機率幾乎為零,任何一個都可以立馬把邊上的關係撇清,如果一方刻意這麼做而另一方又極願配合的話。
我沒有找到我想找的人,看著有幾對手牽手親密無間的樣子,所有的委曲頓時化作滿眶的淚水止不住從指間溢了出來,霜降了,許多人套上了加厚的毛衣,兜裡的手機被我攥得都接近了體溫,螢幕亮了又熄不知多少次了,我卻還不知是什麼時辰了,但最終還是猶豫著拔通了他的電話,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儘量以極其平靜的語氣問他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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