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道：“那這個司機……也是當時那個嗎？”

“對，就是他。”

我想起那個文件裡最後一段的敘述，不解地說：“可那個拖拉機手，不是也吃了女孩給的雞蛋變小了嗎？”

“是變小了，但我要乘他的拖拉機，就可以讓他變原，你看他現在多老實。”刀小梓指了指拖拉機手。

拖拉機被髮動了，啪啪啪地冒出一股濃濃的黑煙，拖拉機手坐上駕駛位，高聲吆喝一聲：“起程嚕，走啦！”原來他會說話呀，只是不敢隨便亂說吧，經過刀小梓雞蛋的教訓，完全淪為刀小梓的僕人了。

拖拉機啪啪啪開走了。而我的心思都集中到那輛中巴上，現在歸晴晴怎麼樣了？這是我心急火燎的事。

我剛要順著原路走回去，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在叫我：“牟叔叔，你真的不想幫她嗎？”

原來是呂阿囡，已經改口叫我牟叔叔了，乾爹的身份被撤消了。

我也有那麼點可惜，如果我真有這樣一個可愛的乾女兒該多好，可惜她不是活人，而且她認我做乾爹是為了叫我幫刀小梓，可我怎麼可能幫到一個女靈？這種事是決不可能隨便答應，弄不好要丟自己的小命。

我和顏悅色地說：“小梓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她要找的人，我真的幫不上她呀。”

“可你能幫她的。”

“你說能也沒用啊，小梓比你更清楚。”

呂阿囡一股很失望的表情。

我看她可憐兮兮，就蹲下來問：“囡囡，你知不知道，是哪一個要搶小梓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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