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頭馬忐忑不安地坐在看臺上,只要看臺上一出現躁動,任頭馬就心跳加速,他害怕看到吳芳菲上場。他伸長脖子,眺望著看臺下。
突然,他旁邊的沈龍說話了:“擔心你的小女友了?”
任頭馬回過頭,看了看他,沒有迴應。
沈龍笑了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也活不了多久。”
任頭馬不想回應他,不過考慮到他也算個大佬,也不能得罪,只好說:“說不定也能混成你這樣的呢,不也活得好好的嗎?露露臉,就能給主人賺錢,不用下場拼命,不是挺好嗎?”
沈龍哈哈大笑,“想得倒美。”
開場還是歌舞表演,不過比上次更加浪蕩,簡直不堪入目。可能是女角鬥士表演的緣故,角鬥不吸引人,只能用其他節目來招攬人氣了。
歌舞表演完了,一個主持人走上臺來。任頭馬心提到了嗓子眼。主持人說了一大套之後,臺上歡聲雷動,任頭馬知道該角鬥了。他突然抑制不住地哭了起來。旁邊的沈龍又嘲笑起來:“她還沒死,你哭什麼?”
吳芳菲和另一位女角鬥士走進場地中央。吳芳菲手拿一把長劍,對手是雙刀。任頭馬心裡咯噔一下,武器上吳芳菲略遜一籌。
主持人一聲令下,吳芳菲和對手廝打起來。任頭馬看到這個場景,恍如隔世。他回想起陀螺星上和吳芳菲相處的日子——儘管陀螺星上的那個地下訓練場生活單調乏味,但她臉上總是洋溢著快樂。每次訓練完畢,他們都會在訓練場的水吧坐一會兒,吳芳菲總是給他們調幾杯酒,給任頭馬的是一種由淡而濃的口味,入口清香淡雅,在舌根處味道逐漸轉為濃烈,喝完後唇齒飄香,回味無窮。給紀無銘的是凌冽的口味,銳利的刺激著味蕾,一飲而盡後味蕾酥酥麻麻,好不痛快。她自己總是喝一杯淡淡的甜酒,有一種膩膩的味道,溫婉而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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