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李大民問。
陳建說:“那天晚上我和我媽一起處理了屍體,我揹著我爸的屍體深夜上了山,埋在人跡罕至的山溝溝裡,肯定多少年都不會被人發現。我媽讓我明天早上趕緊離開家。我知道她的意思,別看她文化不高,但非常聰明,她是讓我有個不在場的證明。”
“然後你就把她一個人扔下,走了?”李大民問。
“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陳建哭得特別傷心,“我走了之後的第四天,接到村裡打來的電話,告訴我……”聲音顫抖:“我媽媽跳井自殺了。”
我們同時倒吸口氣。
“我急匆匆回到村裡,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老支書告訴我,我爸爸不辭而別,一個人扔了家跑了,我媽找了幾天都找不到他,哭得特別傷心,就在前天夜裡,跳了村口的井。”陳建哭著說:“我媽太偉大了,她為了洗淨我的嫌疑,編造了這麼一套謊言,怕日後露餡選擇了自殺,就是為了儲存我……”
這個故事聽得我心裡難受,堵著一塊大石頭,李大民沉默不語。整件事除了讓人扼腕嘆息,實在也說不出什麼。
李大民道:“這最後一關你面臨的心魔挑戰,就是你的爸爸,你又一次殺了他。”
陳建擦擦眼睛,抬起頭,看著黑色的湖面,許久沒說話。
“大民,既然殺了心魔,這一關應該過了吧。”我說:“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裡?”
這句話提醒李大民了,“對啊,這是怎麼回事?陳教授已經被陳建殺了,心魔也處理完了,為什麼還沒有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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