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複雜了。”花花公子說道。

“不過不用指望能從楊天善嘴裡套出什麼資訊來了。”推理者說道：“即便是剛才她真心流露的時候，也對我們說了謊。”

“她說了謊？”花花公子問道：“哪裡說謊了？”

推理者笑了笑：“你猜？不過她說自己被哥哥侮辱了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這件事情我們答應提她保密了，你說要不要告訴閆隊長他們？”花花公子問道。

“這個就是你的問題了。”推理者說道：“我要沉寂了。”

“等等，她到底什麼地方說謊了？”花花公子追問道。

可下一刻，推理者就已經消散在了黑暗中。

“服了。”雖然知道推理者看不到了，但花花公子還是伸出了大拇指來：“你這吊人胃口的本事倒是一絕。”

這個時候馬鑫鑫已經帶著楊天善出來了。

“走吧。”馬鑫鑫說道。

將楊天善壓上了車，花花公子坐在楊天善的旁邊，馬鑫鑫則是驅車往市局去。一路上花花公子都在想著這個問題，這個楊天善說給自己的口供裡，到底哪裡說謊了。他時不時看著楊天善，但楊天善已經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了，正如推理者所說，這個時候就是給她上十大酷刑，她怕是一句話都不肯說了。

哀莫大於心思。

一路來到了市局，閆知著和李佩佩將楊天善帶到審訊室去，可無論怎麼審，楊天善就是一句話都不肯說。無奈之下，兩人只能透過花花公子的嘴來獲知真相。花花公子於是便把楊天善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轉述給了眾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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