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

“恐懼！”推理者忽然說道：“兇手在享受被害人的恐懼。目標越是恐懼，兇手就越是興奮。他因看到別人恐懼而興奮，這就是兇手殺人內在的關聯。而外在的關聯，模仿，兇手是一個模仿殺人犯！”

“模仿殺人犯？”花花公子說道：“那麼他模仿的是什麼呢？”

“第一次是計程車司機，第二次是保安。”推理者忽然有些興奮，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我明白了，我知道為什麼兇手每次殺人的手法都不一樣了。我知道為什麼第一具屍體穿著衣服，而第二具屍體卻不穿著衣服了。”

“什麼？”花花公子隱隱也有些激動，急忙追問道。

“那就是外在關聯。”推理者說道：“兇手殺人的時候，並不是他自己。他在模仿著別人，他在殺人的時候，徹底成為了另外一個人。直到他殺了人之後，才變回了自己。”

“我不懂……”花花公子直言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像是我們一樣。”推理者說道：“殺人的時候是一種人格，不殺人的時候是另一種人格。兇手一定非常自卑，他一輩子都在模仿著別人的生活。他很少用自己真實的身份活著。他可以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但他唯獨不是他自己。”

“這是一個有趣的案子。”推理者說道。

花花公子能夠感受到推理者的興奮。

“試著白天喊我出來。”推理者說道：“兇手下一次殺人，絕對也是披著外衣的。他會換一個新身份。至於死者是不是榆州市師範學院的學生，我們再觀察一下。如果是的話，那是他潛意識的選擇，不是他面具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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