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低下頭,半晌之後,才繼續往下。
“祖父信上,我看見信鴿傳信,意味著,他已經身死。我父親留在京中,為家善後。而我,自即日起,已經不是李家的人了。他讓我跟您二位保證,此事至此已經完結,他一人之身頂了前事,我父親,頂了後事。蘭家現在,只要,只要料理了李作塵,和,和義莊,便可保安全。”
“料理義莊?”蘭夫人聲音挑了起來,“這話從何而來?”
“不負,出自義莊。”李疏抬起頭來,“我給京中去信的時候,不負原本有兩幅方子,因為一種有毒,所以豆娘並未用過,先前怎麼流到老肅親王手中的,因為豆娘母親去了,此事已不可考。此刻若不料理義莊,不負這麼精妙的毒,難保沒入記。不管是後宮還是前朝,聖上還是皇后,只怕早晚要想起蘭家,想起不負來。”
李疏當日寫下這封書信的時候,心中不是沒有糾結。他自孃胎裡生下來,因為幼年淘氣,少年不羈,自問謊無數。可這次的慌事關多條人命,他幾次下筆欲真話,卻都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
往事已矣,前面的都是該死之人,去,便去了吧。只李作塵不能讓蘭家再下手,錯就是錯,不能繼續錯下去。
蘭夫人還有不解,但蘭老夫茹零頭。
“我明白了。”她長嘆口氣,招手讓李疏走上來,又拍了拍李疏的肩膀,就如平日拍蘭麝姐妹三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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