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聶娘搖頭,“火盆裡紙灰不少,但我能撿出來的也就這幾片。”
李作塵用力一拍桌子,心中十分懊悔。
原來京中傳信給他都是有人過來送,他看完,人家就燒了。可最近,他都是透過驛站送信,接到的回信有兩封,本來他也想過要燒了,但因為謹慎管了,為了給自己留個退步抽身的機會,他就留下了那信,交到聶娘處收著。未曾想竟然被月影兒盜走,要是焚燬問題不大,要是散出去,那可就完了。
“娘。”李作塵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月影兒要是跑,必然是半夜,蓮花怎麼?”
他知道月影兒與蓮花不合,現在並未懷疑蓮花,只覺著兩人雖然不住一間屋,但距離也進,不知道蓮花為何沒有察覺。
“早起我醒了,發現不對,就去她倆屋子找人。月影兒屋子亂成一團先不,蓮花衣裳鞋襪都沒脫,就那麼倒在床上,叫了半日才醒。我問她怎麼回事兒,她也不清楚,再問就只會哭。”聶娘搖頭,又扯了扯李作塵的衣裳,“我懷疑,月影兒是給我們下了藥。不然我為何睡到那個時候,蓮花又為什麼不脫衣裳的睡覺?”
孃的很有道理,但李作塵還是要問問蓮花。
他起身把蓮花叫進來,耐著性子一一詢問。
“昨晚上吃完飯,照例要喝保胎藥。”蓮花抽抽搭搭的,還拿袖子摸鼻涕,“我平時都是一口灌進去的,昨晚上,月影兒這麼喝藥怕效用不好,讓我一口口的喝。後面的事兒,我也不怎麼記著。今早夫人叫我,我才知道月影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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