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是我拜把兄弟。他當年是抗聯的地下聯絡員,不幸被特務覃小鬼抓進丨警丨察隊,嚴刑逼供,她爹堅強不屈,結果被活活打死了。這姑娘立志要為父報仇。她十二歲就會使獵丨槍丨。這孩子不光會醫道,打仗也行。你放哪,她都頂一個……”
劉健聽了常還在這些理由充分,論據確鑿的談吐,進一步的相信,這完全是谷光明運籌帷幄,安排的“演出”。常還在講出的話,句句是理,字字打動人的心絃。真叫他一時有些難回答。
當常還在一說覃福祿殺害了玉蘭的父親,坐在一旁的吳玉蘭,掏出手絹直抹眼淚,忍不住說:
“我爹被覃福祿手下特務抓去,吊在房樑上,十幾個日偽丨警丨察,用鞭子抽、棍棒打,只是一天一夜就打死了。”她擤把鼻涕抹把淚,又說:“還有、還有哪、那披著人皮的豺狼覃小鬼子。看小谷被抓勞工,我爹也死了,一個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那小子,才不是東西呢,到處尋花問柳。”常還在插了一句。
玉蘭又抹一把眼淚,說:
“有一次,有一次他又來我家欺負我。嚇得我,躲藏在我家大木櫃裡。”玉蘭哭得越發傷心:“他來我家就坐在大木櫃上,淨說些下流話。等他走,我媽把我從衣櫃裡拖出來,眼看,要憋死了,幸虧,崔鳳蓮大嫂來,才把我搶救過來……”
劉健被深深地打動了。他陰沉著臉,皺著眉頭問老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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