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若凝這樣的神情反應，讓他知道他傷害了她。

然而，他的解釋，卻讓師若凝更傷，更痛。

“可是，你懷疑我。”她輕笑，美眸中全是淚水。

“我？”厲凌寒微尷尬，想否認，卻說不出口，也就幽幽解釋，“前天我和你提了分手，難保你會……”

“我會把怒火牽連到白夕的身上？會想她死？”師若凝不等厲凌寒說完，就打斷了，“厲凌寒，我師若凝在你的心中就如此不堪嗎？”

“僅僅是因為你和提了分手，我就會派人去暗殺白夕。”

厲凌寒怔忡，看著眸中含淚，似乎心痛要哭了的師若凝，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無詞可反駁。

記憶中的師若凝自是不會這樣不堪？

相反，她很好。

人美，心善，也溫柔。

師若凝看到厲凌寒如此，非常委屈，仰頭，努力將淚水逼退，冷冷的回道：“很遺憾，我師若凝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

“白夕遭遇了暗殺受了傷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語落，她重重的將手上的咖啡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

“若凝。”

厲凌寒急忙叫住她。

師若凝很想不停下，可是，依然很愛厲凌寒的她，那怕是被狠狠的傷到了，也無法做不到這麼狠心堅決，也就停下了。

但是，她依然生氣，語氣便很冷：“不知道你還要問什麼事？難道還沒有問完嗎？”

她以為厲凌寒叫住她，還有事情沒有問完。

“對不起。”厲凌寒歉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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