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炆聽著，一臉好奇：“那你是怎麼想的？你想重新和他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她不知道。

現在的她對重新和厲凌寒在一起很迷茫。

已不向之前那麼堅定。

“因為風澈夜嗎？”王炆聽到白夕這樣說，思緒轉動，試探性的問道。

因為風澈夜而不知道要不要重新和厲凌寒在一起？

畢竟已經五年了。

白夕已經和風澈夜在一起五年了。

五年，可謂是一個不長也不短的時間，可能很多事情也都發生了改變，包括白夕對厲凌寒深不可見的情感。

而且白夕又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認識風澈夜、嫁給風澈夜…….白夕必然不會什麼感覺都沒有？

人非草木，如此長的時間，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感覺的？

王炆暗暗想。

白夕一怔，因為風澈夜？

是因為他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

如此想的她，也就這樣回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炆詫異。

“嗯。”白夕挑眉，遲疑了一下後，又道，“現在的情形很複雜。厲凌寒現在忘記了，我不知道要是他恢復了記憶，會是什麼情況？”

“他會不會不愛我而是恨我？”

“而他現在身邊也有師若凝…….現在她也在冥城。”

“什麼？師若凝也在冥城？”王炆震驚。

對於師若凝，他知道。

師若凝和厲凌寒之間的事情，他也知道。

“是啊。她也在冥城。”白夕苦笑，“她是前幾天過來的。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說想見我。我和她約在了五天後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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