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今天一天我都心神不靈，新聞你們看到了吧，真的還是假的？”到現在，沈冰靈都還是不願意相信，如果那些都是假的，那董賢珠就可能沒有死。

“假的？我看不像，何必用她的死訊來給董你集團添麻煩呢，董謙賢是個多麼聰明的生意人，誰死不死和他沒有關係，但是現在董賢珠死了，那不是把所有矛頭全部指著董謙賢了嗎？”

溫玉如假笑著，她其實想諷刺一下這個她們曾經共同喜歡過的男人的，但是此刻的諷刺好像有些不太合時宜，所以她忍住了。

“也是，那就是真的死了？”沈冰靈仍舊在反問，董賢珠的死，她們三個人都不敢相信。

劉晨低著頭，似乎是不想參與這個討論，溫玉如也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這話彷彿成了三個人之間的禁忌。

“嗯。”溫玉如應了一聲，沈冰靈端著咖啡的手抖了抖，她害怕。

“怎麼會這麼突然，怎麼會死，究竟是跳樓，還是被人推下去的，這些細節，恐怕誰也說不清吧？”沈冰靈後怕，曾經的摯友，現在成為了她恐懼的源頭。

溫玉如還是不說話，只是吃著面前已經有些冷掉的小吃，之前覺得很好吃的小龍蝦，現在看起來索然無味，溫玉如吐舌，吐出了龍蝦，有些難受的抓起咖啡喝了一口，好苦。

溫玉如的舉動落在了沈冰靈的眼裡，沈冰靈也不嘆氣了。

“你們和我想的一樣吧。”沈冰靈嘆氣，她當然想過董賢珠是怎麼死的了，因為這事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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