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淮的這聲道歉很誠懇,眼眶更是溼潤了,可是在我看來,他流出眼淚也是鱷魚的淚水,自己做不到佛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一句對不起什麼代替不了任何事情。
我越想越覺得氣憤,控制好情緒,怒瞪著周庭淮,放下話說:“你給我記住,你不用跟我道歉,咱倆的
關係我很清楚,別以為你這樣我就能原諒你,我和我母親的態度始終一樣。”
周庭淮抬頭看了眼我,面無表情,沒再吭聲,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面面相覷了許久,到最後他以說上廁所為由離開了的車廂。
直至車到站,他才回來跟我一起拿上行李下車。車是在杭州站下的,我一個很少出門的人,只知道這地方距離西湖很近。
不過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西湖,從火車站出來,周庭淮就帶我打輛計程車,直接去了家賓館。
聽周庭淮說,他之所以沒直接帶我去他的老家,是因為那地方白天見不得人,需要等到晚上才能進去。
這叫我聽了心生疑慮,心想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白天見不得人,難不成是陰宅?
周庭淮不肯說,礙於在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自從下了火車就很少交流,我也就沒追著他屁股後面問,開了兩間,我們便分道揚鑣,各去了各的房間。
鬼罐子和羊皮圖都交給了我保管,我找地方放好後,整理完行李,拿出兩件換洗的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洗完澡可以說是神清氣爽,我趴在房間的窗臺上,向下望去,看去遠處是大片的老宅,賓館的後面是條小吃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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