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在為她出氣，她仍是覺得有幾分不太舒服。

說她聖母也好，白蓮也罷，人命到底是人命，她做不到像慕容懷那樣輕描淡寫，好像剛才命令殺死的只是條魚而已。

君夢瑤深吸口氣，甩掉腦子裡那些不適，“我去弄點早飯，拜託懷少趕緊從我房間裡離開。”

看著口氣陡然變得冷冰冰的君夢瑤，慕容懷挑了下眉頭，很快猜到了她的心思。

他跟著從床上下來，挺拔的身形使屋內變得有些狹小，甚至氣壓都跟著濃重了幾分。

君夢瑤正要離開臥室，手臂就被慕容懷一把給抓住。

他直接將君夢瑤拽過來，把她困在牆上，用手臂阻攔她的去路，眼神灼灼，“瑤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暴？”

君夢瑤櫻唇翕動了下，坦然承認，“是的，君夢雲再壞，可以由法律來制裁，沒必要對她動用私刑。”

“呵呵，我的瑤兒還真是善良呢，”慕容懷輕笑了聲，食指和拇指鎖住君夢瑤的下巴，“可是對於惡人來說，你的善良只會是他們攻擊你的武器。對敵人太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君夢瑤知道慕容懷說的沒錯，可是心裡仍是有幾分不舒服，倔強跟他幽深的眼眸對視，“對，她們是壞人，但是誰都沒有掠奪她們生命的權利！她們犯了法，自然有法律來制裁，你這樣……”

慕容懷嘴角愉悅上揚，捧住君夢瑤的小臉笑得魅惑，“傻丫頭，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壞事我來做就好，而你要做的，就是在我身後開開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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