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說顧客白？”沈彥霖臉色驟冷難看，“不可能，都是他害的瓊瑤變成這樣。”

他拳頭握緊，骨頭咯咯作響。

“你應該清楚顧客白是無辜的，何必去為難他。”我勸著，“如果瓊瑤以後知道了，會更難過的。”

“他無辜？那我妹妹就不無辜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勾著瓊瑤，她也不會出這種事。”

沈彥霖情緒激動，甚至對我惡言相加，我忍無可忍，和他在病房門口大吵了一架。

空曠的長廊迴音交疊，不少病人和家屬探出頭來，又被沈彥霖給吼了回去。

“你們給我滾，用不著你們假惺惺來看瓊瑤。”沈彥霖指著樓梯口的方向，對我和羅燃咬牙切齒。

“沈瓊瑤是你妹妹，她好不好都在你。”羅燃把我拉開，眉眼涼薄，“明知道她放不下顧客白，還要一次次的拆散兩個人，她的抑鬱症，還有這場意外，你們沈家也是最大的幫兇。”

“滾！”沈彥霖青筋暴起，“這是沈家家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插手。”

保鏢上前，繃著臉對我們做了請的手勢。

我側目望了向病房，透過半開的房門剛好看到木納呆滯的沈瓊瑤，我輕嘆了口氣。

我和羅燃離開醫院，他握了握我的手，“沈瓊瑤的事情，我們管不了。”

“她挺可憐的。”我嘆息了聲，“沈家對顧客白動手，這分明就是要逼死她。”

“我聽說沈瓊瑤的家人還有外婆已經趕來了，外婆明事理，或許事情還沒到最壞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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