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去！”洪棗正色說，“我們辦的是正經雜誌社，又不是什麼娛樂小報！你們專盯著這種新聞幹什麼？都各自幹自己的正事，挖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同事答應一聲，悻悻退了出去。

我看看洪棗，她一臉怒容還挺可愛的。我笑笑，頭靠在她肩膀上，小聲說，“棗姐，不用這麼小心……我早把那人忘了！”

“忘了？”洪棗好像不太相信。

我停頓一下，點點頭。

“那就好。”她說，“最好把跟羅家有關的一切全都忘掉！七月，我覺得你悲劇的根源就是在‘羅家’這兩個字……”

話說一半，她收聲，用十分抱歉的眼光看著我，尷尬的笑笑。

“你說的對。”我看著她，“現在也只有你肯跟我講這樣的話。”

“七月，我無心傷害你。”她目光真誠，“但這些話我不能不說。我感覺……羅家真的不是那麼好相處，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養你十五年。沒有羅家，你恐怕連大學都上不了。不過羅成和羅燃這兩個人呢，實在沒有一個算得上你的真命天子。”

“所以我的建議就是，跟他們保持距離。你是他家養女，距離自然不能太遠，但也正是因為你只是‘養女’，所以距離更不宜太近。明白我說的話嗎？”

“我知道。”我說，“其中的度，我會小心把握好。”

“嗯。出去工作吧！”

“謝謝，棗姐。”

我出門前，又感激的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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