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才知道那所謂的後遺症,竟然是失憶!
羅成失憶了。
他醒來時如一個初生的嬰孩,蒼白的臉上寫滿對這個未知世界的新奇和驚恐。他看我時那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又把我對他的愧疚全部勾了出來。
羅燃一開始是不相信的,可是當羅成一遍遍被推進檢查室,一遍遍受到那些醫療裝置的困擾,一遍遍得出同樣的資料和結論時,羅燃不得不信了。
我看的出他有些慌,可很快又鬆了一口氣。他臉上表情還是淡淡的,聽過醫生專業詳盡的解釋後,他在桌子下面偷偷握住我的手,然後在我耳邊悄聲說,“忘掉那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再提,聽見了嗎?”
我不說話,心裡卻在打小鼓。
羅燃給爸媽的解釋,就跟那天對羅成說的差不多。醫生誤診,我其實沒懷孕,心情鬱悶,就坐長途車出去散心。
不過他改了一點,就是他跟羅成一起中途把我接回來,半路停車休息,羅成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變成現在這樣子。
羅正新聽了之後,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他一臉淡然的站在羅成病床前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好像躺在病床上那個不是他兒子似的。
而他們對我的態度,也大不如從前,儘管從前也並不把我當女兒看待。
如今他們更冷漠,沈寒梅在醫院走廊上大聲訓斥我,沒能給羅家生孩子,反而對丈夫照顧不周,讓他摔成這樣。
沈寒梅罵的很難聽,她說“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我們羅家一個童養媳!”“羅家就算養只狗,十五年了,也懂得護著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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