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檯裡面，坐著一個小姑娘。

張向北走過去問：“有沒有房間？”

小姑娘說有，高階房八十一個晚上，一般房間五十。

“房間裡可不可以洗澡？”張向北問。

“高階房可以，一般房間不行，要去廁所洗。”小姑娘說。

張向北說好，那給我一個高階房。

小姑娘啪地把一張住宿登記單拍在張向北面前，讓他登記身份證，張向北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登了記，交了押金，張向北問小姑娘，房間裡有沒有洗髮液沐浴液什麼的？

“這裡有。”小姑娘用手指篤了篤玻璃櫃臺，“要不要？”

張向北說要。

小姑娘拿出了一個塑膠袋，裡面是一次性牙刷牙膏和壓縮毛巾的組合裝，接著去撕一包包的洗髮液，問張向北要幾包，張向北回頭看看二皮，說：

“整條都給我。”

小姑娘把一條五包洗髮液給了張向北，接著要去撕沐浴液，張向北說不用，你給我一塊香皂。

張向北接著又要了一個剃鬚刀，和二皮說，把臉上的毛給我刮乾淨了。

從進了服裝店，知道張向北要給自己買衣服，一直到這裡，二皮一直就很乖，幾乎是張向北說什麼，他都說好，順著張向北。

酒店很小，樓上樓下總共只有八個房間，高階房在樓上，張向北把剛剛買的這些東西，都放進二皮裝衣服的那隻塑膠袋裡，把鑰匙也給他，和他說：

“你上樓去給我好好洗洗，洗完換新衣服，把身上這些都扔了，聽到沒有，你要是不好好洗，我把衣服都扒下來，讓你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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