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是盛萱出事的日子。說起來,戴琳和女畫師的屍體旁也有被拆開的球關節娃娃——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她制住了對她千恩萬謝的二人,疾聲說道:“但你們必須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家小姐、或者少爺老爺,有沒有請過一個瞎眼的靈媒算過命?”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怎麼那麼肯定?生意人不都會向靈媒討價教風水的問題嗎?”
“真的沒有。我們家老爺在白手起家時曾被巫師騙過一大筆錢,從此之後他就對靈媒、祭師一類的人很是牴觸,堅稱自己是無神論者。”
看兩人信誓旦旦的樣子並非是在說謊。阿須蕾嘆了口氣——無神論者女兒的葬禮選在教堂舉辦,還真有說服力。
若是有記者採訪時問起——你覺得人生的哪一段最快樂?花呼小姐的回答一定是“就是現在”。
“花呼”這個名字顯然是藝名,不,說是花名更加確切一些。花呼小姐是某家小酒館的陪聊侍女,所以並不會有記者專程來採訪她。雖然相貌僅算得上“還可以”,但花呼有一頭黑絨布般烏亮的長髮添彩,被奉為酒館的“頭牌”,衝著她來的回頭客自然也是絡繹不絕。
人們總認為遊走在風塵邊緣的女子不相信愛情。因此,當花呼小姐宣佈辭職,要跟隨未婚夫自食其力時,不光是酒館老闆,連許多回頭客都大為驚訝——驚訝之餘也難免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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