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這麼看來，督導不是尚未得手，就是已經買通或擊潰了保皇派的幽靈--如果是前者，那躺在墓室石床上的又是誰？

騎士關切地問道：“你還要開棺嗎？”

“不、不了……”她連連擺手，“我差不多該走了，叔叔再見！”

“叔叔……”他又用金屬手撓了撓頭，“我其實沒比你大多少，只是這三年都沒刮過鬍子--過來的時候忘了帶刮鬍刀。”

“哦……”阿須蕾驚訝地感嘆道，“原來是這樣……”

騎士窘迫地說：“這裡很少有人來，特別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媽媽說不刮鬍子見人很失禮，我只好先用無頭騎士的頭盔遮掩一下……”

難以解釋的事又多了一件--無頭騎士要頭盔做什麼？

阿須蕾敲響了副司長辦公室開著的門，“江楠，你有時間嗎？”

對方一臉訝異，“你叫我什麼？”

“江司長，您有時間嗎？”

江楠正翹著二郎腿做報紙上的填字遊戲，頭也不抬地答道：“沒有。”

她將一個裝滿龍血實的牛皮紙袋放在他辦公桌上，“現在呢？”

他瞥了一眼，問道：“找我什麼事？偷鑰匙的？”

“我找你是為了……你會怎麼知道鑰匙的事？！”

“你是不是和老大立過誓不再偷東西？一旦違背的話額頭上就會有字出現，只有本人看不到。”

阿須蕾忙捋了捋劉海，原來自己的罪行全都寫在臉上了！難怪墓區看守會提到“偷鑰匙”之類的，來時的路上別人也對他指指點點……“那要怎麼才能去掉這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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