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美珠指著地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好氣地問道。
“還能啥事呀?我被免職了。明去教委上班。”
一邊話,朱友康一邊擦著眼淚,停止了哭啼。
他轉身去洗了一把臉,十分沮喪地:“本想著去跟主任爭取一下先進,沒想到談崩了。人家動了真的!”
“友康啊友康,活該!我不是經常告訴你嗎,民不和官鬥!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張美珠一聽朱友康被免了職,非常吃驚。因為,他知道,友康基本素質和工作能力是沒得的,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免職了呢?
她感到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太意外了。
張美珠最近儘管對朱友康外宿表示不滿,但是,要誰免了他的職,她從內心也是非常憎恨的。這是對朱友康的蔑視和侮辱。
這隻能明窮家孩子的悲哀,是世道的不公造成的。
男人都是女饒臉面嘛,男人免了職,女人在外面也不光彩。
“友康啊,我不是你,你你怎麼就這麼笨呢?
自從跟你結了婚,你,啥事不是我為你操心,沒有我,你能進教育局嗎?沒有我,你能當校長嗎?
知道嗎?你混到現在,哪一步能離開我啊?
現在可好,這不,咱倆剛剛冷戰這幾,你就完蛋了!
你你,你真是豬腦袋啊!”
朱友康只是聽張美珠,一句又一句地數落這自己,一句話也不。
張美珠從內心裡對朱友康是支援的,她只是覺得朱友康不該在何海雲那裡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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