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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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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層關係只能保密,如果父母知道肖瀟是沈夢琪的姐姐不知道會把她想成什麼樣的人,所以目前只能保密,讓父母見了肖瀟,認同了她這個人以後再說不遲。如果能不說,就是一輩子不說破這層關係才好。

第二天清晨,炫文起床後便收拾電腦和常用物品,平時不覺得有什麼,林林總總的也裝了兩個旅行箱,上班的時候,炫文把這些東西都放進車裡,晚上下班就直接回父母那邊去住。為了肖瀟,他願意暫時放棄他的自由。

晚上,陳銘和於亞珍坐在客廳裡聊天,兩個人心裡都在等陳炫文的。

陳銘笑說:“我看炫文是不會回來了,他可能想著上當了,用沉默對抗我”

於亞珍說:“你自己心裡發虛,才會這樣想,不一定的,我們再等等”

話音未落門鈴響了,阿蓮忙去開門,見炫文一手拉著一個行李箱忙伸手接過來說:“回來了,陳先生和夫人在等你呢。”

陳銘和於亞珍相識一笑都站起來幫他。於亞珍問道:“你吃了晚飯沒?我讓阿蓮再給你弄點。”

陳炫文說:“不用,我吃過了,對了,媽我早晨不吃早餐,你們自己吃就好。”

於亞珍說:“那怎麼行,對身體不好。”

陳銘說:“不妨事,年輕人喜歡睡懶覺,我們不打擾他,給他留一份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吃。”

於亞珍會意,忙說:“好的,依你,都依你。”

陳炫文放下東西又回來見陳銘和於亞珍。

陳銘說:“看來你是想清楚了。不要住兩天又跑了。”

陳炫文說:“不會的我要像爸爸學習做個言而有信的人。”

陳銘無奈只好說:“我們父子共勉。”

自從陳炫文搬回家裡,陳銘對他慈愛有加,不肯像過去那樣苛責他,陳炫文對父母,主要是父親陳銘更是曲意承歡,為了他和肖瀟的未來,他很剋制自己,下定決心好好表現。

這天,炫文沒在家,陳銘和於亞珍講“你這個兒子如今不好對付,他不犯錯,我這麼縱容他,希望抓他個破綻好把那句所謂的我同意他們的話推翻,竟然沒抓到。他現在成了一個有目標的人,對不影響自己目標的事情都能容忍,如果對他達成目標有阻礙他就會特別敏感。”

於亞珍說:“炫文字來脾氣就好,你別瞎猜。”

陳銘說“今天你說有老朋友來給他提親,把人家女孩說的漂亮點,看他怎麼反應。”

於亞珍說:“他能怎麼反應,頂多是說他不想相親,還能怎麼樣?”

陳銘說:“不見得,如果是那樣,我們就有成功的可能,反之,就難弄了,今晚我出去走走,你試探他一下,我不在現場,大家容易回頭。”

於亞珍說:“如果不是為了我兒子,我不跟你幹這事情,你裝好人,得罪人的話讓我說。”

陳銘說:“你說能試出他的真心來,他對我警惕的很,我也是為了兒子嘛。”

於亞珍點頭應允。

今天肖瀟是晚班,兩人不見面,陳炫文便早早回家,想陪父母一起吃晚飯。他平時有時候在家吃,有時候不在家吃,所以陳銘夫婦每天按時開飯,並不等他。

於亞珍見炫文回來忙叫阿蓮添飯給他。陳炫文去洗了手便進餐廳坐下。

陳銘笑說:“你回來住了這麼久,還習慣吧。”

陳炫文笑說:“自己家裡哪有習慣不習慣的說法。

陳銘說:“都說兩代人住不來,我看代溝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完全可以克服。”

陳炫文開心地說:“從前覺得有代溝,現在住到一起,真沒看到代溝在哪。”

陳銘說:“你現在懂事很多,代溝就不見了,我今天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們好好吃飯。”

陳銘話鋒一轉,找個理由溜了。

於亞珍吃完飯,便去沙發上坐了。一會炫文吃完了,不好自己直接溜進房間去玩,就出來沙發上先陪於亞珍坐坐。

於亞珍見他過來坐著,心裡有了盤算,便笑著對他說:“今天我下午出去,碰見八棟的你徐阿姨了,她和女兒一同出去,兩三年沒見,這個女孩出落的漂亮極了,還溫柔懂事的,很有禮貌。”

於亞珍看著炫文,她覺得不妙,炫文好像緊張起來了。

見他沒出聲,於亞珍繼續說:“你徐阿姨跟我提過幾次了,我覺得人挺好的。”

陳炫文說:“我有女朋友,這個事情到此為止。”

於亞珍說:“人家女孩子很漂亮不說,還是個本科生,也不辱沒你,你想想,咱們這樣的人家,怎麼能隨便找個來歷不明的進就做兒媳婦。”

炫文看著於亞珍說:“媽我和肖瀟的事情,我爸是同意的,你們想反悔,這不可以的、說完站起來就走。”

於亞珍追上來笑說:“媽只是說出來讓你參考參考,你不喜歡就當媽沒說,開個玩笑。”

陳炫文生氣地說:“媽,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哪有這麼開玩笑的,如果您這樣,這家裡真是沒法住了。”

陳炫文說完頭也不回地進臥室去了。

於亞珍訕訕的在客廳裡站了一會,心裡暗罵陳銘:老頭子,讓我當這個替死鬼。想想無法,便自己回臥室去了。

陳銘回來見客廳沒人,知道不好,便悄悄去臥室裡找於亞珍。

於亞珍歪在床上正鬱悶呢,見陳銘上來,忙坐起來說,不成,反應很激烈,現在可能還在他的房間生氣呢。”

陳銘說:“沒事的,我沒惹他,他也不好意思和我翻臉,以後再說。”

兩人正說著,陳炫文推門進來說道:“原來你們是串通好的,合起來騙我?”

陳銘被撞破,沉下臉說:“放肆,誰教你這麼跟父母說話?體統何在?”

陳炫文被他鎮住了,低頭不語。

陳炫文低頭不語,陳銘用凌厲的眼光看著他,也是沉默著不說話。陳銘心裡斷定,此時誰先說話誰輸,嚴厲地看著他就是不開口。

陳炫文不明就裡,膽怯地抬頭看父親喃喃地說:“你已經答應我了,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陳銘抓住破綻厲聲說:“你說誰出爾反爾?”

陳炫文一哆嗦,知道自己失言低頭不說話。

陳銘又說:“這個是你媽遇到了,我本勸他不要生事,她說只是多給你一個選擇,又沒說硬要怎樣,自從你搬回來住,我對你怎麼樣。什麼也不管你,還擔心你住在家裡不自由,你媽有了新想法不和你說和誰說?你就這樣對待我們,我真是寒心。”

陳炫文想自己太敏感了,又不好意思起來,低聲說:“對不起”

陳銘笑說:“好了,這件事都不提了,可惜了一個好姑娘,什麼大不了的,我過兩天要比賽呢,忙的很,你下去休息吧。放心,我說話算數。”

陳炫文聽了,想為自己爭辯幾句,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先告辭出來”

看見兒子出去了,於亞珍起來開啟臥室的門,她擔心陳炫文再偷聽,看見他走了又坐回床上,小聲對陳銘說:“真有你的,竟然能這樣翻轉劇情。”

陳銘笑說:“不出我所料吧”

陳炫文下樓來,心裡不服,想著明明自己有理,到了父親哪裡不知怎麼的就沒理了。回到房間裡,坐下細想,覺得自己被他們愚弄,不覺很氣憤,只是眼下抓不住什麼把柄,若賭氣搬出去,父親馬上就可以翻臉,看他這個情形肯定做的出來,他和肖瀟的事情更難了,想來想去只好暫且忍耐。自己這個年紀,談戀愛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並沒有妨礙到誰,父母就是不同意,也怪自己,不該冒冒失失的說出肖瀟的身世,陳炫文心裡十分後悔。再想想陳炫暉,有些事情真是不能比,越比越氣,陳炫暉怎麼就什麼都可以,謝婉瑩家境一般,父親說好,她有幫夫運;到了沈夢琪這裡呢?父親又說是陳炫暉的私事,不便干預。沈夢琪那樣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一輩子都就完了,還不是陳炫暉害的。從前陳炫文覺得是沈夢琪貪圖富貴勾引的陳炫暉,自從認識了沈夢琪,他認為是陳炫暉害了沈夢琪,害了人家女孩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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