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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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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琪說:“你會不會怪我把你拉倒深圳來,如果你原地不動,他可能回來找你呢。”

肖瀟說:“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我雖然工資低,不過這幾年我也攢了八萬多,這個錢拿去老家我也可以買個鋪面房了,如果我在家裡給人打工,掙那點錢,一輩子都別想。”

沈夢琪很詫異地看著她說:“你那點工資,房租水電加一起要一千多點吧?你怎麼存下這麼多的錢。”

肖瀟說:“其實在深圳還是容易存錢的,我3300的工資去掉一千出頭的房租水電費,還剩兩千多一點點,我每個月生活費不用一千塊的,你信不信?有個頭疼感冒的都是刷社保卡,就不用動工資的錢,不過我注意鍛鍊身體,很少生病,我穿的衣服都是淘寶買的,很便宜。銷售業績好的時候還有點提成和獎金,慢慢的就存下來啦,存到四萬多的時候,我想起來老家我打工的那家服裝店的鋪子也才這個價格,我覺得自己強大起來了,我的心就踏實多了。不用再靠別人生活了。”

沈夢琪讚歎地說:“我真佩服你,我這幾年沒上班,都是伸手跟人家要錢花的。”

肖瀟說:“要不要錢花不是問題,你現在真要認真想想該不該要這個孩子,為了你以後著想,我覺得不如不要,我沒有不想照顧你的意思,我是說你要看清現狀。”

沈夢琪怏怏地說:“以後我們不提這個吧,若果你再說我就出去住酒店,不在你這了。”

肖瀟忙說:“大小姐,我不說了,你可別跟我鬧失蹤,將來跟叔叔阿姨也不好交代,我保證不說了。”

肖瀟見她不開竅,知道是勸不過來的,便又說:“開著空調呢,要蓋著個空調被免的著涼,我們今天睡吧,明天還要上班的。”

夢琪打了個哈欠說:“也對。一會過了困勁又睡不著了,最近煩惱多,我總是失眠。”

肖瀟說:“我平時都是十一點前一定睡的,所以現在困了,你如今的身體,還是按時睡覺的好。”

於是兩人同床而眠,肖瀟是有些累了,沒一會就呼吸均勻,睡著了。沈夢琪想著有了肖瀟這個依靠,把孩子生下來就可以翻轉形勢,殺謝婉瑩和陳炫暉一個回馬槍,心中不免又得意起來,她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故事裡不能自拔,想著想著安下心來,竟也很香甜的睡了。

肖瀟是個聰明幹練,思路清晰,手腳麻利的女孩子,有她幫助,沈夢琪請工人粉刷牆壁,採購用品,佈置房間,不到半月302室的一房一廳已經煥然一新,住起來舒適方便。房子收拾好了,又閒置了幾天放一放粉刷的氣味,夢琪便搬過去住了。肖瀟有時間就過來做點東西兩個人一同吃,如果肖瀟忙,兩個人就各吃各的。有了肖瀟的陪伴,手上的錢還夠用,暫時沒有經濟上的壓力,此時的沈夢琪倒是把所有的煩惱都丟開,一心的安胎待產。剛離家出走的時候,陳炫暉總是打電話找她,她就乾脆關機,從不接他電話,漸漸的對方也不來電話了。轉眼過了五六個月,她的腹部逐漸凸起,身體笨重。沈夢琪本來個子不高,現在走起路來像企鵝一樣扭來扭去的。她心裡慶幸,還好陳炫暉不在他身邊,原來女人懷孕後會變得這樣醜陋,如果陳炫暉見到,也許就真的不愛自己了。

這天朱凱推開陳炫暉辦公室的門,迎面看見陳炫暉總經理漲紅了臉氣憤的瞪著門口。

朱凱詫異地退回去,敲了門又重新進來。

見朱凱重又進來,炫暉心事重重的對他說:“沈夢琪在布吉。”

朱凱忙問:“她和你聯絡了?”

陳炫暉搖搖頭說:“她沒有和我聯絡,我的微信關注了捷停車的小程式,收到她的車在停車場進出的資訊,上面有準確時間。”

朱凱向他手機上一看,果然捷停車資訊:粵B2Q189,入場時間:10.35.15,出場時間:12.45.18,停車時長:2小時10分鐘

朱凱搖搖頭說:“資訊科技空前強大,無所不在,防不勝防,嘿嘿!不過布吉那麼大,我看不容易找,即使找到了,難道你硬拉著她做掉那個孩子?”

陳炫暉恨恨地說:“她就是要利用這個孩子來轄制我,她這樣一意孤行,我只能單方面告訴她我的立場,我不同意她生這個孩子,她和這個孩子跟我沒有關係,我一分錢也不會再給她。”

陳炫暉越說越氣憤。

朱凱忙說:“這事先放一放,我是來叫你去開會的,我從各部門把與設計沾邊的人都叫來了,大家碰個頭,看能不能研究一個可行性方案。”

陳炫暉調整了一下情緒點頭說:“對,我們先開會去。”

會後朱凱有事要去南山區的分店看看,炫暉還要和幾個人去西鄉的閒置廠房檢視,兩人便分開不在一處。晚上下班,陳炫暉不想回家,他打電話給朱凱叫他出來和自己擼串。朱凱說:“按理該和你去擼串,不過今天好不容易邱芳願意和我看電影,我要去陪她了。你先忍忍,我明天陪你。”

陳炫暉說:“你這個人,重色輕友。不過可以理解,去陪你的邱芳吧。”

朱凱笑說:“我是重色重友,我們約會在先,你找我在後,這個你怪不得我,好了,明天見。”

約不到朱凱,陳炫暉只得開車回家,過了兩個紅綠燈,他猶豫起來,穿過新安街道時看到一處咖啡館,於是他便停下車進去坐了。

今天知道沈夢琪還在深圳這件事使他一整天都煩躁不安,沈夢琪不辭而別的行為在炫暉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他在心裡是怨恨她的,而捷停車的資訊進一步激發了對她的恨意,炫暉覺得自己像籠中的困獸一樣,什麼也做不了,這種困獸一樣掙扎的感覺使他恨意加深,他覺得自己一定要採取行動,他要告訴沈夢琪,自己不是毫無辦法的。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呢?陳炫暉在咖啡館裡草擬了斷絕關係的單方宣告,發給沈夢琪,資訊發出後,他覺得一身輕鬆了,主要是憤恨之心得到了發洩,沒有了困獸一樣的抓狂的感覺,於是他走出咖啡館,驅車像叔父陳銘家去了。

陳炫暉一進門,嬸孃於亞珍迎上來,問他吃飯沒有。

陳炫暉愣了一會才說:“哦,沒吃,忘了,我沒吃晚飯,嬸孃有東西吃嗎?”

嬸孃笑說:“這孩子,怎麼忙的連飯也不想著吃,你去跟你叔叔聊天吧,我讓阿蓮給你弄點吃的。煮個牛腩粉好不好?”

陳炫暉說:“好的,謝謝嬸孃”

陳銘見陳炫暉來了笑問道:“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陳炫暉說:“到叔叔這裡自然是求指導的,今天只是在西鄉轉了一圈,下班早,就來給叔叔嬸孃問個安。”

陳銘說:“我上次給你的《長短經》你讀了沒有?”

陳炫暉說:讀到第六篇了,這《長短經》蠻生澀的,侄兒有些讀不下去,後來我就手讀。”

陳銘笑問:“怎麼個手讀?”

我在辦公室和家裡都放了一本長短經,有了空閒我就用電子文件打字錄入長短經的原文,現在正錄到第六篇察相。這樣手過一邊眼過一便我就理解了。說來奇怪,打字習慣了,一天不打幾句還覺的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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