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眼眸中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痛色，嬌軀也瑟瑟發抖起來。

葉風還是第一次看見被人譽為黑寡婦的柳如是如此柔弱的姿態。

此時的柳如是再不是那個令人生畏的風色會所老闆娘，再不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強人，而只是一個無助又害怕的女孩。

“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的。”葉風溫柔道，他知道有些傷疤一旦被揭開，必定鮮血淋漓。

“不，我想說，想說給你。”

柳如是嫵媚一笑，換了一個姿勢，舉起紅酒杯輕輕飲了一口“因為家裡窮，再加上是女孩的原因，家裡早早就讓我跟妹妹出來工作了，儘管當年我的學習成績是全省第一，可又有什麼用呢……”

柳如是嗤笑一聲“我爸媽認為女孩不能傳宗接代，從小到大對我跟妹妹不是打就是罵，甚至還想過把我們賣了換錢，幸好我表現得夠聽話，又提前聯絡了教育局的人……”

想起那段往前，柳如是搖了搖頭“可出了社會，才知道人心能險惡到什麼地步。”

“葉公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打過我跟妹妹的主意嗎？”柳如是想起那餐館的老闆，那看似慈愛的老鴇，那外表人畜無害的哥哥。

呵呵……

柳如是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那時候我很拼，我想要將命運掌控在自己手中，終於透過我的努力，讓自己和妹妹過上了比較幸福的生活，可就在我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時，卻不知道早已經有惡魔盯上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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