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陰冷的手指,順著傷口滑過,濃郁的青瓷氣場散出,傷口頓時痊癒。
還好,皮夠厚,這種程度的小刀,只能勉強割斷我脖子上的動脈,假如喉嚨被割斷,那恐怕連碟仙也救不了我。
我因為失血過多,頭暈暈的躺在碟仙懷裡,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這孩子……我沒想到,你居然把承諾,看的這麼重!”
碟仙比劃了個手勢,淡淡的血霧從四面八方湧來,鑽進我鼻子裡,我頭暈頓時減輕了不少,伸手一摸脖子,刀傷早就消失不見。
一切,宛如一場夢,什麼也沒有發生。
是啊,我一沒有本事,二不具備陰險峰的長相,如果我不把承諾看的比命還重,誰還會留在我身邊呢?
我嗓子裡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咳嗽幾聲,虛弱地看著碟仙:
“血姐,你記起來我是誰了嗎?”
碟仙搖頭:“沒有,不過你已經用你的行動,贏得了我的尊重,你的血沒有白流,這筆賬兩清了。”
“我想,跟在你這樣的孩子身邊,至少會很有趣吧?”
我身子躺在她懷裡,冷的像墜入了冰窖,碟仙的長髮蓋著她的臉,她的骨架子比活人大很多,大到了扭曲。
她就像一塊凍透了的花瓶,從裡到外,都是冷冰冰的。
碟仙,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始終在困擾著我,而路土也從沒給出過合理的解釋。
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剛才,我的選擇是正確的,碟仙提出的任何要求,絕不可拒絕,更不允許有討價還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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