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應榮卻並沒有注意到，他點了點頭，道：“傀儡術，可以操縱沒有意識的人的身體。只是傀儡術許多年前就不是通靈師可以輕易學到的。”

司應榮若有所思。

“樓諾又是從哪裡學到的呢……”

“樓諾，你現在都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了嗎？呵呵……”慕衍生上前，手指一動，林瑤的動作和說話聲立即就停了下來。

樓諾本來不去理會慕衍生的話，一心都在林瑤的身上，可是林瑤一停，他的臉上頓時都充滿了憤怒的情緒，死死的盯著慕衍生。

“自欺欺人……？”樓諾一字一句的道，含有一點的疑惑。

他道：“阿瑤對我說話，向我走來了，自欺欺人？你說什麼瞎話！”

慕衍生輕嗤一聲，從樓諾面前把林瑤拉到了自己身前來。“這是鬼界測試靈魂的靈火，如果林瑤的靈魂還在，靈火就會變成紅色，如果不在……”

慕衍生的指尖冒出了一團白色的小火焰來，他把手移到了林瑤的額頭前，這是測試靈魂最好的區域。

在他說完話後，原本白色的小火焰，在幾秒鐘過後，消失了。

“……”樓諾眼睜睜的看著靈火消失，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口中也沒有說出任何話來，只是久久的沉默著。

慕衍生哂笑：“樓諾，你就接受事實吧。”

慕衍生的尾音冰冷，像是凝結了許多年的寒冰一樣，凝成了劍刃，狠狠的刺入了樓諾的心臟，讓樓諾不得不接受林瑤的靈魂真的已經消失了的殘忍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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