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應榮沒有出聲，他知道梁葉可以看的見他。

梁葉輕聲說道：“是不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做的不夠好。”

司應榮想抬手摸摸梁葉的頭，卻發現手透明的穿過。

“你做的沒有什麼不好，只是需要看一看對的人是誰。去愛一個不愛你的人不是很累嗎。”司應榮放下手，回答著梁葉。

梁葉沉默了一會，突然問道：“應榮，你有沒有愛過哪一個人？”

司應榮沒有想到梁葉會問這個問題，突然一愣，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感受。愛一個人，你沒有辦法恨他。如果恨他，其實潛意識還是在乎他的。當你有一天真正放下一個人的時候，你會覺得自己不愛了，也不恨了。好像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司應榮一直看著梁葉，梁葉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表情，司應榮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

“不，梁葉，我的價值觀和你卻一點也不一樣。”司應榮輕笑著說道。

梁葉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司應榮。

司應榮直視著梁葉的目光，“愛一個人不需要這麼累，如果兩個人彼此都相愛，怎麼可能會捨得讓彼此傷心難過？那個不是愛，那個是負擔。”

司應榮不再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坐在梁葉的床頭說道：“梁葉，我有一件事情想說。”

“說吧，我都聽著。”

司應榮猶豫了一會，咬了咬牙說道：“如果有一天，我打壓慕氏，你會不會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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