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避重就輕，能回答的回答一兩句，不能的裝作聽不見或者乾脆敷衍過去。

閃光燈閃成一片，林小志眼前幾乎都是白光，記者們的發問也是回完一個又是一個。

幾乎是無休止的發問，最後在徐春雷宣佈釋出會結束的時候，總算結束了。

林小志也鬆了一口氣，和徐春雷一起到後臺休息。

他不想讓徐春雷把符咒有關的東西說出去。

“徐教授，關於我怎麼做到讓墓穴可以繼續挖掘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那是自然。”

徐春雷也不是喜歡亂說話的人，見林小志這麼嚴肅，也是認真點頭。

兩人一起坐在後臺休息喝茶，徐春雷道：“我建議你去京都繼續學習，現在我已經沒有能教你的了。而且博文裡的教授們，也差不多被你掏空了，如果你還想繼續深造的話，繼續留在這裡也學不到新的東西。”

林小志也想跟人學習鬼書的知識，連最為見多識廣的徐春雷都不懂這個東西，顯然只有京都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猶豫了一會兒，表示自己會考慮一下。

和徐春雷閒聊完，提起鬼書，林小志本來想去店裡看一眼的想法，也變成了想要回去繼續看鬼書。

回到家裡翻出鬼書來，林小志卻沒有新的進展，再剩下的部分，即使是林小志能夠讀懂的文字，卻像是佛經一眼，讀得出來，完全不懂意思。

不管怎麼認真去看，那些文字都是乾脆從大腦裡溜走，怎麼都抓不住，林小志確信自己已經完全看不懂了，這才放棄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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