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蚡一生貪財好色,本以為是為子孫後代謀福祉庇富蔭,到最後才發現是給我那外甥當了佃戶打了長工,窮困潦倒而來,孑然一身而去,機關算盡太聰明,爾虞我詐費人心。
我這一生既糊塗又可笑,和魏其候竇嬰鬥了幾十年,一個全族被殺,一個裝瘋散財,到最後還是他們劉家人盡收漁翁之利,我這又是何苦呢?何苦呢?
可笑!可笑啊!哈哈哈哈!”
丞相田蚡哭著大笑,笑著大哭,此中心情,估計只有死去的魏其候竇嬰才能明白吧。
三日後,前任丞相田蚡得了失心瘋、帶領全族人回到老家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人盡皆知,而太后王娡被天子劉徹圈禁的訊息更是震驚朝野,所有觀望的臣子都明白了一道理,那就是大漢的皇帝他叫劉徹,敢凌駕在其上或者是妄圖分權的人,下場一定很慘,而屬於天子劉徹的時代真正來臨。
這三日內,天子劉徹也沒有召開內朝,外朝由丞相公孫敖、丞相司直主父偃代為主持,不知道在準備什麼大事,郅正呢也樂得一身輕鬆,就是鬱郁難平,因為河內郡十萬災民的仇到底是沒有報,這種感覺跟鑄成冤案一樣,整日是難以忘懷,每天就帶著烏騅子雄到西市的酒肆喝酒作樂,以酒精來麻丨醉丨自己,而烏騅子雄那可是高興的很吶,又不用做事,還有官俸可以拿,最關鍵的就是可以名正言順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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