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藏在一百羽林之中以江充為首的繡衣使者好像是在先生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就好像提前知道先生一定會知道河內郡黃河氾濫的真正原因一樣。
真是奇哉怪也!怪啊!”
烏騅子雄聽了郅正反駁解釋後,也是搞的一頭霧水,越來越不懂這四個突然殺出的繡衣使者為何要阻止郅正帶走河堤使者,從而殺人滅口呢。
“你算是問到點子上了,這一點我也不大明白,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這河堤使者死不死,對於我拿不拿得到口供根本沒有實質上的影響,他們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河堤使者肯定是知道比黃河氾濫成災的真正原因還要駭人的事情,要不然不會把一直藏在我身邊監視我的四個繡衣使者給暴漏出來,這件事小不了。”
郅正說完,驀然把頭轉向西南方向的長安城,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
“先生,你說是什麼事情?”
烏騅子雄以為郅正這樣的腦子應該能想出來,故有此一問。
“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郅正說完又陷入了思考之中,烏騅子雄也不敢打擾,既然心中疑問已解,那就沒什麼好問的了,安靜的跟在後面,押解著河堤副使者。
塵煙一起,馬蹄飛濺,胯下神駿跑的越來越快,那就說明他們離開了泥濘的黃河北岸氾濫之地,距離河內郡首府商都城不遠了。
一路而去,路上的災民越來越少,這就說明郅正賑災的辦法起到了效果,看來那一百羽林,應該是九十六名羽林事情已經按照郅正交代,一切都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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