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而又狂野，還有一絲飢渴，好想下一秒就會撕碎她的衣裳，在辦公室來一場來的激情。

於甘甘完全相信他會這麼做，立刻扎掙。

察覺到她的抗拒，方知寒總算是沒有再繼續，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好像要將她鑲到身體裡一樣。

抱著抱著，他又發現於甘甘有些不對勁，照他對她的瞭解，她這會兒應該還在氣頭上，不可能跑來找他的。

他眸色一冷，微微推開她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於甘甘回道：“發生大事了。”

“誰欺負你了？”

“你欺負我了。”於甘甘一把推開他，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方知寒，我今天又遇到了顧……就是顧書玲的爸爸。”

方知寒邁步過去坐到她旁邊，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在掌心裡：“我出手是我不對，等這幾天忙完了，我陪你去道歉？”

“我今天要和你說的，不是你和我師父打架的事，”於甘甘鼻子酸酸的，嗓音有點兒哽咽：“我和顧總聊了一會兒，又聊到了他前妻和他的女兒，然後他還給我看了他女兒的照片。”

方知寒眸色微沉，那握著於甘甘的手，也倏地一緊。

於甘甘定定地看著他：“照片上的顧言渝，是七歲的顧言渝，她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而我又有些像顧言渝的媽媽，所以我會不會是顧言渝，顧琛會不會是我爸爸呢？”

方知寒沉默了片刻，然後頷首。

就這麼直接給了她肯定的答案，讓於甘甘一時之不知道作何反應，心裡也說不出來五味雜陣，只是突然之間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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