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二鍋頭的瓶蓋用牙叼開，吐出瓶蓋，就著酒瓶喝了一小口，辛辣的味道瞬間從嗓子滑下流向身體的四肢百骸。

剛喝了一口，兜裡的電話響起，是小辣椒打來的。

“唐小七你在哪？”

“在市區怎麼了？”

“有重要的事情嗎？”

“沒有。”

“那你回來一下，現在，立刻，馬上，有點東西給你看。”

顧不上吃飯，迅速上車，車軲轆快速的碾壓在公路上，很快我便又回到了公司。

這時剛過午飯的點，三三兩兩的員工吃完飯後，結伴回到辦公室，或者結伴在辦公樓外看花草呼吸新鮮空氣。

當我進入小辣椒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一堆資料前埋頭苦幹。

“唐小七快來，快看看這個。”

她將一疊資料翻到某一張遞給我指著她上面用鉛筆標註的地方說道：“這家工廠，杜德日化。

我發現我們每個月都有賬務跟他們來往，但是名頭都莫須有，比如我們跟他們購買洗滌劑。很大量的洗滌劑，我不知道我們要那麼多洗滌劑幹嗎？

還有這張，這家公司，我們每個月都向他們出售服裝、鞋襪、甚至傢俱等等，其實用心一查就知道，這家公司是杜德的總公司，杜德只是這家公司在我們這裡開的子公司。”

說完，小辣椒看著我露出誇張的疑惑表情。

“我們為什麼向子公司買了東西又將別的東西賣給總公司呢？難道我們開展的是以物易物的交易嗎？”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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