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打火機遞還給他。

“咳咳咳……”他抽了一口煙，被煙嗆的連連咳嗽。

“曉得。。。咳咳咳。。。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了，那種愛意是戀人才有的。”

他喝了口水，稍微緩解了一絲緊張和初次抽菸的不適感。

“她從植物人到清醒，是一個奇蹟，我們全院都為這個奇蹟而歡欣鼓舞，但現在她的病症演變成為一個……”

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確切表達他的意思，只能用沒有拿煙的那隻手不停做著繞圈圈的動作。

“現在就是一個噩耗。”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知道什麼叫做基因嗎？”

他看著我，但我知道他並沒有期待我回答，他只是想找一個人傾訴。

於是，我默不作聲等待著他的下文。

“它是具有遺傳效應的DNA片段。

它支援著生命的基本構造和效能。

儲存著生命的種族、血型、孕育、生長、凋亡等過程的全部資訊。

環境和遺傳的互相依賴，演繹著生命的繁衍、細胞分裂和蛋白質合成等重要生理過程。

生物體的生、長、衰、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現象都與基因有關。

它也是決定生命健康的內在因素。”

“但現在王玉婷的基因出了問題。”我看著他，接下了他後邊的話。

一絲訝異爬上了他的臉，他看著我連連點頭。

“發生了突變？是什麼樣的突變？有沒有治療方法？”我急切的望著他，希望他可以給出我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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