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斯文男接了她的證件看向賀長澤，“男方的證件出示一下。”

剛辦完離婚手續，所有的證件都是齊全的，賀長澤剛要遞過去，就被旁邊的人劈手奪了過去。

所有人一愣，看向奪證的人，正是臉色陰沉的賀太太。

“我跟你爹商量好了，我們允許你納付芳菲為妾，但是你的正妻必須是大家閨秀。”

“你說什麼？”付芳菲尖叫一聲，臉上的表情似乎要吃人，“之前你們不是答應了嗎？”

“難道我們就不能反悔嗎？”賀太太理直氣壯地說：“這不還沒領證嗎？只要沒領證，我們就有反悔的權力！你根本不配做我們賀家的兒媳婦，勉勉強強做個妾，你要同意，這就回家給你擺酒，你要不同意，就回上海吧。至於你肚子裡的孩子，”她鄙夷地瞥了一眼付芳菲的肚子，“未婚先孕，這就是你上那麼多年學學到的？我都替你們老師感到羞愧，怎麼教出這麼一個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學生！你想生下來那就生，我們賀家養得起，不想生，現在就去醫院打掉。”

賀太太前所未有的強硬讓付芳菲心生恐懼，他晃著賀長澤哭道：“長澤，你聽聽你娘說的什麼？你當初承諾我什麼你都忘了？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被你娘欺負？”

賀長澤微微皺眉，他跟付芳菲感情很好，也是真心想娶她的，“娘，之前不是商量好的？咱們不能言而無信，而且，我馬上就要成為復旦大學的教員了，要是爆出讓女學生未婚先孕的事情，我的工作就得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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