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狀況時,赫然發現對面的大叔正滿眼迷茫的瞪著我,準確地說是金髮碧眼的大叔,白色的襯衫黏在他隆起的啤酒肚上,為什麼說是黏呢,因為我剛剛準確無誤地把一大口礦泉水噴到了他的肚皮上。
我大腦還維持著空白,一時還保留著噴水時的動作。
對面的大叔大概也被震住了,也維持著被噴水時的動作,有點像唐老鴨的動作。
我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匆忙合上嘴,掏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放到他攤開的手掌上。
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我腦袋不大靈光地轉著。雖然今天外面的太陽挺好,但總不能建議大叔出去曬會兒吧。
我正想著,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這個聲音用英語說,“對不起,您還好吧。”後來我就什麼都聽不懂了,兩個人很快轉換成其他語言交流了起來。
我站在旁邊,悲涼地擦了擦掛在下巴的水珠,心裡有點沉重地想,原來許亦楠這個劫我還沒有渡完。
每當遇到許亦楠,我總是會遇到花樣百出的麻煩,我在層出不窮的麻煩中從五歲艱難地熬到了十八歲,才終於把他歡送走了,沒想到三年之後在泱泱歸國人群和偌大的T3航站樓裡又不偏不差撞上了他。
隨著兩人交談,外國大叔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竟露出些笑容來,我受寵若驚,趕緊回報一個笑。
許亦楠和外國大叔的溝通看起來很和諧,我在一旁觀察到外國大叔生動的臉色變化,由驚訝到隱隱生氣到正常到微笑再到一臉祝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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