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利益出賣自己呢？還是為了尊嚴放棄利益？如果說蕭寒還是剛畢業那個狀態，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人的成長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一個聽話的下屬，還有一個總是把領導當傻叉的下屬，讓蕭寒選的話，他也寧可要一個聽話的。

有了猶豫，就說明他已經開始考慮了，在考慮問題之餘，蕭寒似乎也做出了選擇，不管怎麼說，得先把眼下的難題給解決了，之後再想尊嚴的事。

“第三呢？”蕭寒繼續問道，前兩點他倒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具體的還得看這第三點又要他付出些什麼。

“第三個現在還沒決定好，得看你前兩條能不能通過了，不過可以提前通知你，會根據你前兩場考核的內容，制定出一個讓你能夠獨立完成的特別任務。”

程燁華再次推了推眼鏡道，神情也是越來越嚴肅了，看得出來，關乎十幾億民生問題的工作單位不是開玩笑的，嚴格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這是我的名片，你不用著急給我答覆，因為你現在匆忙給出的答案連你自己都不確定，等你準備好了再通知我，我們招人不限時間，不用太緊張。”

程燁華臨走之前，遞過去了一張名片，這些話說的還算客氣，將他送出門外之後，蕭寒又回到了客廳兀自坐下。

特長這問題他已經想好了，他要報名和鬼有關的科室，畢竟他認識的鬼差也不少，在這方面上，他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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