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舒治國竭盡全力,像老黃牛一般賣力耕耘,自己累死牛,對方卻總意猶未盡。而在其他方面,邵冰瑩更是欲求不足,她的彩水集團像一隻巨大的吸血蟲一般牢牢的叮在了澧河這頭老黃牛身上,不誇張的說,彩水已經成為了澧河最大的包袱了。
“書記,您要加把勁啊!不出意外,再過幾月,你就可提拔市裡了,那個時候,作為市領導,再來澧河的時候,就更是威風凜凜了!”邵冰瑩格格的笑道,骨子裡面的那股浪味兒她毫不掩飾,展露得淋漓盡致。
舒治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從床上豎起來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伸手用力拍了一把邵冰瑩裸露在外面的光溜溜的屁股,嘿嘿道:“真是個騷蹄子,我再不離開澧河,會被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邵冰瑩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一絲不快,沉吟了片刻,她道:
“可是舒書記,您別忘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你了斷的,現在澧河上下,恨我彩水入骨,虧我這些年接手易周水泥廠這個亂攤子做了這麼多事,原來都是白做了!”
她一下從床上蹦起來,像一隻發了情的野貓,眼睛通紅,道:“還有,最讓人心寒的是經貿局。陳京不識抬舉扮清高也就罷了,他是處處和我彩水作對!這樣的幹部是什麼父母官?
這樣的人領導經貿局怎麼能夠讓我們做企業的心服口服?
更有甚者,他還挑戰你的權威,公開向你叫板,這樣的人你對他仁慈,那就是對自己殘忍!關鍵時候,書記啊,你不能猶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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