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從一個護士手裡接過消過毒的醫用外套和口罩、手套,穿戴整齊,就在朱迪和向華年等兩三個醫護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了病房。
病房裡完全是標配的重症監護室,各種裝置正在運轉。而病床上的朱先龍面色蒼白,口歪嘴斜,昏迷不醒。表面上一看,完全是典型的中風症狀。
安娜查看了醫療儀器上的資料,又從向華年手裡接過朱先龍的病例仔細看了一遍。她是西醫出身,對這些不是外行。
安娜慢慢走過去,靜靜地站在了病床跟前,她俯身下去撐開了朱先龍的眼球,又緩緩放手,站直身沉吟不語。
朱先龍的中風症狀明顯,但按照中風來治療,朱先龍的病情卻沒有絲毫的好轉,不但沒有好轉,甚至還有加重的跡象。這是讓安娜最為費解之處。
她從病例上來判斷,向華年的處置及時而妥當,按照常理,朱先龍就算是不能康復如初,哪怕是偏癱在床,也不至於遲遲昏迷不醒。
為什麼?
朱迪和艾蘭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駱志遠沒有來,只來了安娜,這讓朱迪有點失望,但還是充滿了期待。
至於向華年等人,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他是治療心腦血管方面的權威,不要說在香港,在亞洲都具有相當的知名度,對此都束手無策,何況是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俄國女人。
安娜摘下手套,吩咐護士取來消毒液,開始給雙手消毒。
她切住了朱先龍的脈。脈息很微弱,安娜試脈的中間,眉宇間流露出深深的驚訝之色。這種奇怪的病症和病理反應,她無論是作為西醫還是作為中醫,都是頭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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