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要的“謝謝”、“請”之類的基礎禮貌用語之外,蕭晉從來都沒有教過學生其它禮節方面的事情,所以很明顯,狗子能這麼知禮,是梁玉芝的功勞。
“乖!快吃吧!”
揉揉孩子的頭頂,蕭晉把脈枕擺在桌子中央,然後示意梁玉芝把手腕擱在上面,三根手指搭上去,一邊切脈一邊隨意的問道:“嫂子念過書?”
“我哪有那個福氣?”梁玉芝知道他這麼問的意思,於是便回答說,“這些都是我男人教的,他不是咱們村裡的,據說爺爺曾經當過私塾先生,學生造反那幾年逃進了山裡,就安頓了下來。採蜂蜜之類的事情,也都是他教我的。”
提起自己去世的丈夫,梁玉芝的眼眶就泛起了紅,但因為之前感受到周沛芹對自己男人的驕傲,讓她有種特別想要傾訴的**。
“說起本事,他當然是比不上蕭老師你的,可在當年,他在村子裡也是很受大家尊敬的。他識字,寫字也很好看,春節時,村子裡家家戶戶的對聯都是來找他寫,而且誰都不會空手。
幾個雞蛋,一碗餅子,他都會客客氣氣的收下,然後人家有幾扇門,就給寫幾幅,紅紙和墨水都是自己買。
他還會養蜂,會打獵,種地也是一把好手,心腸也好,誰家有個難處,他都會盡全力去幫……”
說到這裡,梁玉芝的眼淚就下來了,同時也清醒了些,趕緊擦了擦,微有些尷尬的說:“不好意思,蕭老師,跟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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