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臉色也不好看，昨天還看到他活生生地從自己身邊走過，想不到今天就已經與他陰陽相隔了。明明昨天還擔心的事，今天卻以這種結果收場了。

正低頭聽著陳述的女警見兩個人還沒走，便道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沒！”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個字。

女警並沒有察覺到兩人的異樣，收回目光嘟囔了一句

“沒有就好。”

翁帆和李婉剛想離開，那女警又想起什麼朝他們走過來，邊走邊道

“哦，對了，留個電話，到時可能會需要你們的證詞。”

兩個人留了電話，這才逃也是地離開。翁帆只覺一陣恍惚，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脈絡了，而這個脈絡的源頭正是指向自已，這才是另她難以開啟的心結。

翁帆跟李婉分開後，就急忙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

對面接到翁帆的電話，顯然很興奮，一副邀功的口氣

“帆姐，我這還沒來得急給你電話呢，你這麼快就打來了？事情很順利，一個學生而已，幾乎沒怎麼費勁就全招了。”

“很順利？我問你，那個學生現在在哪兒？”

聽到翁帆語氣不善，甚至還有輕微的顫音，對面遲疑了一下，旋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什麼情況？難道那個學生還敢騷擾你？他媽的，小崽子膽夠肥的啊？你放心……”

電話那頭還在放狠，有點氣極敗壞的樣子，但他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翁帆冰冷地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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