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角彎了彎，勾出一個笑容，緊緊箍住它，讓陳德民持續了好一會，出了六七波，才緩緩垂下頭去。陳德民嚥了口口水，長出了口氣，女人從旁邊的抵抽裡抽出紙巾給他擦了擦，媚聲道

“大哥，舒服嗎？”

陳德民點了點頭，提上褲子，從身上取出100塊錢遞給她。

女人接過錢，眉眼笑得更開了

“大哥，你等會，我去給你破開。”

陳德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不用了，都給你了。”

女人眼露驚喜，她倒沒想到這個衣著平平的老頭會這麼大方，便也任由他拉著自己坐下。

陳德民認真地看著她的側臉，這確實是一張平凡的臉，身材也似乎略顯豐腴，甚至可以說有點胖，但此刻看在陳德民眼裡，卻似乎別有風情。何況，這麼多年，她還是自己第一個碰過自己的女人。

“你……叫什麼？”

女人遲疑了一下

“麗芳。”

陳德民點了點頭，彷彿要把這個名字深深刻在自己腦海裡一般。旋即又想，這要是翁帆多好？

女人看著他溫柔的目光，拍了一下陳德民的大腿

“大哥，有時間過來，我再給你按。”

陳德民點了點頭，回到現實，剛剛結束，興致大減，收拾了一下，便匆匆離開了。

麗芳走出來的時候，陳德民已經跟逃也是地走出去老遠了，彷彿在躲什麼妖魔鬼怪似地。圍坐著的女人們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在聊著天，麗芳坐下來眉眼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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