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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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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是你父皇啊……”蕭晉蠱惑的開口,意圖打破寶華心底的防線。

眼睛卻不住瞟著唐玉晚,敢動她,你真是不要命了,我都捨不得碰一碰的姑娘,你竟然這樣糟踐。

“怎麼可能!我父皇是寵愛母妃的,明明說要立母妃為後,立……”寶華歇斯底里的大喊,卻被蕭晉打斷

“真正寵愛一個人,會把她推上風口浪尖?會在她死後毫無悲傷?會隨意找個替罪羊草草結案?會……”

“你不要說了!”寶華打斷他慢悠悠帶著森然的話“我不想聽!”

若兇手是趙貴妃和蕭承恩,她還能殊死一搏,若是父皇,她……全無勝算啊。

況且,那是她最敬愛的父皇啊,她怎麼能對他下手?

“你在猶豫?”蕭晉殷紅的唇瓣輕啟,步步緊逼,絲毫不讓人喘息。

“沒有!我想手刃仇人,但仇人覺對不是我父皇!絕對不是!”寶華歇斯底里,扯著唐玉晚的手已經開始劇烈顫抖,淚眼婆娑,不會是父皇的……父皇害死了母妃,我還怎麼報仇……

“呵!”蕭晉扭頭,輕聲嘲諷。

“你幫我……殺了他們兩個就好,他們兩個……”寶華被蕭晉驚了一跳,神色開始鬆動。

“可以,不過,你可以再考慮……”蕭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

“我拿什麼相信你?”寶華粗魯的拖著唐玉晚向後退了一步,看得蕭晉眉頭皺的更深。

遲疑了片刻,蕭晉身上從腰上扯了一枚小印扔到寶華懷裡,“這是信物。”

寶華翻起那枚青銅的小印,在月光下藉著細細看著,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蕭晉二字,她抬眸問“你不怕我出賣你?”聲音是極力壓制下的顫抖。

“你翻不起多大的浪…,和你交易不過是為了你手裡的人。”蕭晉對她的威脅滿不在乎。

“我信你……”寶華完全放下了心,顫抖著把手裡的人重重朝著蕭晉方向一推,帶著盼容向來時的方向攙扶著踉蹌跑去。

蕭晉趕忙上前一步,小心接住唐玉晚,橫抱著她走向黑暗裡,寬大的衣袖似能將人遮的嚴實,看都未看還在昏迷著的唐玉嫣。

阿遲,如果有一天,你見到了真正的我,千萬不要害怕,因為我在把自己由內而外染成黑色的時候,特地小心翼翼的在心裡掃了一塊乾淨的地方,妥帖的放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恩,今天把女主的稱呼改了,一直就覺得特別尷尬,不知道你們怎麼覺得。

這兩天跑去找人做了個封面,過兩天可能就能換上,因為現在用的這個實在是醜的有個性。

斷更了兩天,想了很多,這篇文,從人物性格塑造方面已經不能稱作平面了,完全是沒有性格,女主尤甚,因為總是把女主和其他人放在一起,又不會著重寫她。

想大改文,但是可能要推翻前面所有的東西,從新寫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因為這種行為不太負責,相當於你太監了一篇文,又在這篇文的基礎上開了一篇新文。

以後會盡力把文寫好,人物和情節還有文大體走向要再進行詳細推敲。

作為一個新人,連小透明都算不上的新人,非常感謝寫文以來,各位的支援,謝謝!

最後,感謝諸位能看完我這段磨磨唧唧無病呻吟的長篇大論。

第37章 寂靜處

蕭晉帶了唐玉晚去了冷宮,那是他最有歸屬感的地方。

冷宮裡還是陰氣森森,嗚咽聲和著烏鴉的啼聲,常年不見陽光,格外的陰暗腐敗,處處都有著腐爛的氣息,兩個錦衣華服的人似是與這裡格格不入,但是,這裡才是與他最契合的地方。

阿遲,我幾乎已經控制不住想讓你看看我的靈魂深處,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你哪怕有一點點喜歡我的時候才好。

蕭晉一腳踢開正殿的木門,裡面的灰塵在月光裡爭先恐後的逃竄出來,他輕手輕腳的將唐玉晚放在靠窗的榻上,那座貴妃榻一直由白布蓋著,沒人動過,揭開被灰塵覆蓋的白布是乾淨的。

木生一直知道他家殿下近來有些不對勁,是哪裡也說不上,這不,好好的姑娘,不給人家送回家,抱到冷宮來了,這黑燈瞎火的。

想著,他將榻邊上的青銅鸞鳳連盞燈依次點上,燈油上了灰,不大好點燃,因著時間久遠,點起的燈也不大亮,只泛著朦朧的橙光,見那邊的蕭晉,半張臉都掩在冕旒的珠串下,看不清神色,但是手仔細小心的扣上了唐玉晚的手。看得人心裡一動。

木生心裡咯噔一下,率先打破了沉默。

“殿下,奴才奉您的命喚了陳醫令,就在殿外面,可要傳喚?”木生小心詢問。

蕭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開口,只點了點頭,冕旒上的珠串隨著他的動作左右碰撞,發出聲響,也模糊了他的面容。

明知道寶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拿石頭砸人也使不上多大的勁兒,可他就是不放心,頭上腫了個包塊,萬一出事這麼辦。

陳醫令貼著殿門縫兒,像個老鼠一樣小心翼翼的溜了進來,放下身上背的藥箱,顧不得地上滿是灰塵,撩起身上那件小太監才穿的藍布袍子跪下,頭緊緊磕在地上,初秋的夜晚也帶著股悶熱,殿下喚的急,一路跑來,他的額頭上早就佈滿了汗珠。

陳醫令剛要拱手,蕭晉抬手打斷他這一套,陳醫令那句“千歲”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察言觀色的木生硬生生從地上扶起來

“陳太醫還是莫要拘泥於這些虛禮,看病要緊。太醫近來……”木生滿臉堆笑,看著就覺得虛偽。

蕭晉不滿於木生的話太多,皺眉看了他一眼,木生也意識到了,唐姑娘還昏迷著呢,他這張賤嘴就顧著打官腔去了。

輕輕呼了自己一巴掌,默默地退到一旁去了,殿下,奴才錯了。

陳醫令見狀,也噤了聲,從箱子裡翻出手帕,打算把脈,但蕭晉握著唐玉晚的手絲毫沒有撒開的意思,陳醫令在一旁躊躇著不好開口,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木生。

木生收到陳醫令的目光,不好裝作不知道,舔了舔乾澀的唇瓣,遂彎著腰開口“殿下您瞧,您這一直握著,太醫不好診脈,還是······”

好不容易握上的,說撒手哪那麼容易,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蕭晉最後不捨的摩挲了一下唐玉晚的手才鬆開。

四周靜悄悄的。

這個脈診的陳醫令冷汗直流,殿下那雙眼睛似乎恨不得要把他的手剁下來,明明沒碰到人,隔了層手帕啊,殿下,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他診完脈。

陳醫令擦了下頭上重新冒出的虛汗,才戰戰兢兢的回答“殿下,這姑娘並無大礙,醒了就好了。”

蕭晉在吃醋之餘提著的那口氣就順了下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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